至于冷待云镜,她确实做过,碍于他的身份也碍于他突然接近的行为,可对云镜她也一样问心无愧。
“可以,我们以后就当不认识。我也不问你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你的伤必须先治好才能离开紫霄宗。”茯苓道。
她对云镜心有芥蒂,云镜也恨她对他态度不够好,那也没什么挽留的必要了,散了便是。
唯独他身上的伤,他作为凌烟峰的来客,在紫霄宗受了伤,她不能坐视不理。
“不必,我自己的伤我自有分寸。”云镜冷声拒绝。
“你来凌烟峰做客,受了伤离开,且不说会不会流言说我们凌烟峰的待客之道有问题。你若是在回青元门的路上遭遇了不测,到时候这笔账还得算到我们凌烟峰头上。再者,你若是个心术不正之日,往后难保你不会用此事作为把柄污蔑我。”
最后,还顾念了她和云镜最后那点恩情,她也不能看他受着伤就离开紫霄宗,不过这话她不会说出来。
“你还真是考虑得有够周到!”云镜冷笑了一声,心里头拔凉。
他本该冷静,可是徐风一伙人激起他心底不好的回忆,他直至此时都浑身颤抖,委实没法勉强自己还对茯苓笑出来,说出来的话里都是满满的讽刺,“真是凌烟峰的好弟子!”
“你也别忘了你来凌烟峰还有事。留下来养伤几天,等到你与二师兄的事了后,你再走就是了。”茯苓说完后,就直接强行拽起云镜,把人带去了素问峰,来到了墨染的面前。
“这位公子是?”墨染看到云镜时,还颇有几分意外,先前看到这人站在茯苓身旁的时候,还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没想到会突然变成这副狼狈样。
“是凌烟峰的客人,墨染师姐,麻烦你了。”茯苓并不多说云镜的身份,既然往后要和云镜撇清关系,也就没有给墨染师姐介绍他身份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