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则新闻，李凡愚的双腮抖动了一下。

“备车，先去一趟省里。”

“收到！”

陈雨涵应到。

似乎是为了彰显事情的重要性。李凡愚在集团里很少动用的那台红旗典雅，被陈雨涵安排了过来。将李凡愚刚才下达的那些指令叫停，并告知被通知人随时待命之后，她小跑着追上了李凡愚，坐到了红旗的副驾驶上。

此时的李凡愚，正在拨着程刚的电话号码。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李凡愚自感脸面和利益上过不去之外，最为心痛的就是那种被人背叛的感觉。

程刚目前是主管工业的高官，天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李凡愚不信这个自己曾经的战友会一点的消息都没有。

电话很快接通。

那边的程刚貌似在开会，随着一阵脚步声后，才笑嘻嘻的回到：“你小子怎么想起我来了？”

“我在天城。”李凡愚答非所问，而且丝毫没有开玩笑打招呼的语气，“松下，图海联合在天城打造电动汽车生态圈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嗯？”见李凡愚的语气不善，那面程刚明显一愣。

李凡愚淡淡一笑，“我就问你一句，诚实的回答我。这一个多月来，天城明，面上打造新城区道路，背地里瞒着我夹带图海基建和松下计划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两个话题一结合，程刚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沉默了一下，用不亚于李凡愚的愤怒道：“我一个多月之前就已经到了京城党校学习。”

干部去党校学习，一般都是有说法的；这可能代表这个干部犯了严重的错误，去党校暂时安置等待组织审查或研讨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