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红旗从国企辗转到正信这个私企旗下，下线仪式上有二号首长视察，也尤其有类似“新老交接”的象征意义。

……

工业基地的办公楼内。

李凡愚正陪着一群领导，看着李凯为他们讲解着今天的下线计划，以及这一段时间来正信对红旗这个品牌所注入的心血和努力。

办公楼内的领导太多了，而且注意力已经完全被红旗的事情所吸引。以至于李凡愚和程刚落在人群的外围轻声交谈都没人发现。

“李董啊，首长专门为你们正信改变行程，调转机头飞来天城，你们正信这回可是有的吹了啊！”

程刚现在在高官的位置上做的风生水起，今天故地重游，回到了天城这个让他事业腾飞的起点，看起来也颇为兴奋。

而看到自己的副将李凡愚，和福星正信集团在自己离去的这一段时间又有了很大的发展，他也是打心眼里高兴。

“哪里。”李凡愚摆了摆手，“首长那是惦念着红旗呢。怕不是信不过我，过来来考察的。”

见李凡愚态度不端正，程刚眼睛一瞪：“瞎咧咧。”

李凡愚耸了耸肩膀，看着程刚反应这么大，没吭气儿、但是心说，就算是首长在当面，这玩笑我也敢开啊！

正说着，李凡愚便听到身后一个洪钟一般的声音响起；“你小子说得对，我就是放心不下，才过来看看！”

这一嗓子，直接把众人惊动，立马围了过来。

李凡愚目瞪口呆，看着悄悄来到自己身后的二号首长，讷讷道：“首长，咋还……”

他还没说完，省市领导便一拥而上，将二号首长众星捧月般围住。

二号首站与几位省领导攀谈几句之后，摆了摆手，“都不要这么紧张，今天我来到这里吃，就是来看看，来找个答案。看看我们国企手里屡战屡败，吃了那么多的资源和补贴，最后败成了中华工业里一个最大的未竟之志的红旗，在你们手上能不能，该怎么，才换发第二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