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岁月?笑死, 这玩意儿对一个死了十几年的死人能起什么用,鲤阳轻描淡写踢开了地底冒出来想要抓住他脚腕的手掌,笑容不变用力踩了下去。
别人的痛苦很有趣吗?掌控弱者的生死大权很过瘾吗?既然强者天生就有不得不掌控弱者的责任,我比你强,是不是我就可以随意对待你了。
用灵力铺成的坚层上,赛可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一瞬间训练有素的意大利人关窗拉窗帘,动作一气呵成,对正在脚下挣扎想要抽出手掌的赛可熟视无睹。
因为挣扎,赛可半个身子浮出了地面,看着他在地面下仿佛水中一般……啊。握拳轻轻敲在掌心,鲤阳恍然大悟:“是你啊。”
那个在地底下引来雷劈的混蛋家伙。
嘴里大声咒骂的赛可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像被关进了箱子,四面八方都有着一堵看不见的墙。月鲤拖着打断全身骨头仿佛一滩烂泥的垃圾乔克拉特回来了:“有个不幸的消息告诉你,我第一次在夜晚打人太嗨,不小心把人——”
“打死了?”
天呐,怎么会有这么悲伤的消息,鲤阳面露慎重,开始思考如何在缘一回来前毁尸灭迹——但他看到的是腹部依然有起伏的曾经的同行,慎重立刻变成了遗憾:“什么嘛,这不是还活着么?”。
“可我把他打傻了!”
月鲤揪住乔克拉特的领口晃了晃,乔克拉特像一块儿晃动的肉筋:“怎么办,他下半辈子只能做植物人了,你让我做掉他,现在我们该用什么才能让意外不小心弄死他?”
“用这个吧,说起来还是我们认识的人。”
鲤阳示意自己脚下踩着的变态男,月鲤低头对上了赛可怨毒的眼神,看着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我知道了,那天原来是你啊!”
耳朵聋了的赛可:???为什么一副认识我的样子?
“瞧他迷茫的眼神,他好像没认出来我们是谁。”
鲤阳从平平无奇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人高的权杖,在手中帅气的挽了个枪花,重重敲在地上:“可怜的小东西,耳朵听不到的感受很不好受吧,我明白那种无力的感受……所以我来帮你一把,这就让你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