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额头上都有着胎记。”
萩原与诸伏消化着缘一突然变得好大一只的现况,难道说这个家只容两小吗?多了一个小月鲤,就要失去一个小缘一,这种有得必有失的深刻领悟……他们并不想要!
“这是何等独~裁的规则!”
研二娇弱的西子捧心,痛心疾首道:“我只是喜欢可爱的孩子们有什么错,一家之主太霸道了!”
“希望你在松田面前也能表现的这么可铐。”诸伏景光沉稳拍了拍萩原研二的后背:“但是现在最好还是不要表现的这样刑,鲤阳听到了,又报复你。”
“我只是说了实话!”萩原研二说,义愤填膺:“这世界连说真话都不允许吗?”
可这明明是诬陷。
想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鲤阳对此怀恨在心,一双眼睛写满了记仇。
波风水门被挤出战斗圈,站在原地哑然片刻,扭头去看鲤阳:“这里没有我出场的必要了吧,我能离开了吗?”
我想我儿子现在更需要我。
“走走走,赶紧走,烦死了。”
鲤阳糟心的摆手,波风水门感激的笑了笑,用留在鸣人身上的飞雷神术印记离开了。
可即使走了一个波风水门,大蛇丸也没有感到轻松。他面对的到底是怎样的怪物啊,无与伦比的刀术即使是曾经的木叶白牙放在这人面前也仿佛只是一个拿着刀的初学者。
“不可思议……”
暗部呐呐着:“那可是有着影级实力的三忍之一啊,居然只凭着一把刀就占据了上风……”
步步紧逼的威胁下,大蛇丸心生退意。今天的发展完全背离了他的计划,继续呆下去只是有弊无利……可要怎么撤退呢?继国缘一是在无惨培训班进修过的高质量杀鬼人,一个人,一把刀,堵死了大蛇丸的所有退路。
谢谢你的献身,鬼舞辻无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