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傻笑了一声:“鲤阳酱你好受一点了吗?”
“嗯……我没事。我只是、被突然砸过来的陌生情绪砸懵有点不适应,没办法很快脱离而已。”
“还是看看医生吧鲤阳酱,有些话说出来会更好受一点,回去一定要找白泽医生qwq。”
“我知道,我自己就是个医生,当然不会讳疾忌医。我只是先打算自己消化消化……所以继续给我绑头发吧,鸣人。”
“伤心的时候如果看到自己的魅力更上一层,心情说不定会好一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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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怕……怎么可能信任的让自己的未来多出另一个人啊,这又不是认哥哥。
要把属于自己的人生规划里分出属于别人的部分?把我的自由交给一个不定因素的人?确定吗?
好烦躁。
好烦躁。
仿佛有看不见的怪物张开了口。
※※※
复杂的saber辫最终——算是编成功了吧。
鲤阳召出一面冰镜在面前打量,没有呆毛的头顶在心中减了五十分,手里拿着的揪掉的白发再减三十分。
呵呵。
已经将刚才当做小片段丢掉的鲤阳恶狠狠一个眼刀,鸣人默默缩到被子里只留给一个圆润的背影。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鲤阳把他薅出了被窝。
鸣人怪叫着脖子一歪,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死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