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小孩儿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炸毛:“灵感易爆期的人就不能老实一点,好好在家——好好在承太郎家里补习吗?还想不想考试及格,还想不想考大学了!”
“考,当然考,这不是休息一下放松大脑么。”
花京院典明尴尬的干咳一声:“等这一局打完,这一局打完我就去看书。”
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桌子另一侧看书的空条承太郎哼笑一声,用书挡住了花京院恼羞成怒看过来的视线。花京院典明愤愤按着手机,越心虚,越觉得游戏真香。
“所以别忘了我的事情啊。”安室透提醒了一句,被鲤阳抄手拿起沙发上的枕头砸了过去:“好我走我走……别忘了帮我问一下赤井秀一,一定别忘啊!”
他扒着门不死心的强调。
“赤井秀一是谁,安室对他怨念好大哦。”
月鲤捡回抱枕回到沙发上,好奇问鲤阳。鲤阳操作着游戏,也不细讲,只是让自己替身把安室与那个赤井秀一代入白泽先生和鬼灯先生之间的来回:倒不是说两人之间有深仇非要不死不休,但他们两人就是一天到晚有仇非要不死不休。
“所以安室说的那个人,死了吗?”
“没呢,能蹦能跳还能骗人,活波着呢。”
“那我们接下来是不是有好戏看了?”
“对——等等你别突然用力抓我胳膊啊,月鲤月鲤月——啊!!!!!”
笑死,今晚,有一个替身使者与自己的替身绝交了。
然而兄弟没有隔夜仇,第二天的清晨,月鲤依然善·良的准备替自己去上学,去接受文化气息的熏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