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阳:“……”
青年:“……”
“还是换回来吧。”
青年无奈的抱起鲤阳放回走道边上的座位,蔫哒哒的鲤阳垂着头发呆,很受伤。
但是没关系,小孩子的恢复力是很强的,他很快又精神抖擞的继续探头去瞧窗户,看冰霜消去的玻璃外一闪而过的地狱景象。
“如果看不清,可以压着我的腿看的更近一点哦。”
青年温柔的说,鲤阳也毫不客气的立即将手压在了青年大腿上,袖子指着窗外连绵起伏的针尖树:“那是什么叶子。”
“那是针哦。”
“原来这就是针。”
只听闻过针的名字,却在俱生神严防死守下一直未碰过实物的小神明:“那这树叫做什么。”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青年露出为难的表情,鲤阳侧头看他,两人之间弥漫起‘这个大人是否太没用’的微妙尴尬:“你是一个成年人了,你居然不认识树的名称。”
“这,我也是来地狱才知道世界上有这种针作树叶的树啊……”
“难道这种树是地狱独有,你以前也是没见过的树么。”
青年连连点头,现世怎么可能有这种血迹斑斑存在只是用来折磨亡者的树,真的不要强人所难让他说出这种树的名字——他真的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