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我都高的、铁器做的,可以上战场的枪?”她不确定地确认。

孙策奇怪地看她:“是呀。还有其它枪吗?”

阿楚傻了。

她在东武时,伏诚顾忌她弄伤自己,派人给她用木头削了枪,虽然刻意做沉了些,好向真枪靠拢,终归是没了舞枪弄棒的感觉。即便这次是出远门,她也是追在伏诚身后央求了好几天,又借着诸葛玄求情,才能弄到一把真的小剑,对上水匪勉强没有露怯。

幸福来得太突然,她居然能在这里摸到真正的兵器。

没想到,比自己还小的孙策,用的居然是真的银枪——成年人用的、可以刺人的真枪啊!

今日我把银枪舞,来日天下我做主!

这下她不管什么沐浴和新衣服了,整个人兴奋起来,拍了拍孙策的肩,跃跃欲试地看着她:“我和阿策一起练!”

第9章

阿楚纠正到孙策身法的第二处错误时,系统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哪怕两汉的女性地位相对较高,男女大防未有那么严重,“授受不亲”也是切切实实存在的。

一名异性在他脑门上磕到了嘴,按理来说,脑袋的持有者应当礼貌性地脸红一下,然后把这件事藏在心底。

所以,为什么会这样呢?

磕到嘴的异性阿楚:“再来!你扎枪不直,向前送的时候力道不稳,速度慢就算了,还容易歪。”

脑袋的持有者孙策:“可是阿父昨天刚说我没问题了!”

阿楚不说话了,当着他的面重复了一遍方才的动作,果然又快又稳,气力虽不大,却分毫未散,在孙策眼前直直地掠过,带去了一阵凉风。

孙策闭上了嘴。他真情实感地小脸一红,并且把这件事深深地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