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你今天说了三遍了。”白玉盘放弃挣扎了,一把抱着他的肩,“救救我吧!我不想一个人死啊!!!”
这就是你死也要拖个垫背的理由?!他到底是眼多瞎要喜欢上这个死男人啊!!!曹云衫僵硬地抬起头,对上陆仓实审视的目光,抽了抽嘴角,讪讪地笑了笑。
陆仓实在曹云衫的“暗示”下,从陆安乡的屋里找到了一条白裙,前前后后的线索一串,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一下气得七窍生烟,火急火燎地就蹿出了院子。
曹云衫和白玉盘自觉时日无多,两个人相依为命地坐在院前的石阶上,一口一口惆怅的叹着气。
“杉儿啊……”白玉盘用胳膊肘戳了戳曹云衫,“反正活不了多久了,不如你再亲我一口,我可以安心地上路。”
曹云衫脸一红,想起来他们还在置气,用力地踩了他一脚,扭过了脸。
白玉盘挠着脸笑了笑,总觉得气呼呼红彤彤的曹云衫可爱的紧,脑袋也没多想,顺着本能就凑上去在他的嘴角亲了一口,亲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在光天化日轻薄人家,不太像个君子该做的。
曹云衫的脸更红了,咬了咬唇,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了扬。
“杉儿……”
“不行,我困。”曹云衫干脆地打断了他,正要起身,“我一夜没合眼,回去补觉了。”
白玉盘胳膊一捞,就把曹云衫一把按进了怀里。一时间,他的气味涌入鼻中,搅地曹云衫心肝儿噗噗直跳,本来还有些的困意都不见了。
“就在这里睡吧。”白玉盘牢牢地圈着他的肩,低头看着他。
曹云衫抬眼没什么底气地瞪他,“睡不着。”
“为什么?”白玉盘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