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乡僵着一张脸:“臣会得肠胃炎的。”
闻人赋愣了愣,“爱卿是在间接暗示朕的爱意会让爱卿呕吐吗?”
陆安乡瞪他, “知道还不快滚!”
闻人赋握着他的手,郑重道, “爱卿有考虑过……害喜的可能性吗?”
陆安乡:“……”
陆安乡:“你想横着出去还是卷着出去?”
闻人赋沉默了一会儿:“我可以抱着你出去。”
陆安乡:“……”
洋夷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被闻人赋气死。
言归正传,曹云衫自觉这件事跟他有关, 待自己的伤口结了痂不疼了, 便顶了原负责太医来照顾陆安乡。天气日渐转凉,但在曹云衫的悉心照料下,陆安乡的伤一日好过一日,待到临近年底的时候终是恢复如初了。
“陆大人的骨伤恢复得非常好, ”曹云衫检查完他的身体, 笑了笑,“只是日后还需小心, 否则落了个阴雨天骨痛的毛病就糟糕了。”
“这段日子辛苦你了。”陆安乡穿上外袍,“近日兄长与小九就快回府了吧?”
曹云衫点了点头。
陆安乡不愿让兄长知道自己受了重伤,愣是以公务繁忙支开了人,陆应好总怕对政事一窍不通的自个儿拖了弟弟的后腿,没有陆安乡的首肯自然不敢回京,思来想去,不如去天南海北视察一番分店,多挣几把银子都比自己回去添乱管用。
“家姐说陆公子带他去了好些地方,玩得很是尽兴,连公婆都见了呢,据说一切都很顺利,陆家没有嫌弃家姐的出生,这阵子便要完婚啦,他们应该会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