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折都搬到你屋里了。”闻人赋皱眉看着他,“你没醒我怎么能放心回宫?”
陆安乡刚想说他又几日不上朝,看着他疲倦的脸和眼底的心疼,话到嘴边溜了一圈,又被他吞了回去。
“我没事,这伤再养两天便能好了,你快些回宫吧。”陆安乡道,“夫诸居心叵测,万万不能因为这误了正事。”
“都是正事,”闻人赋坐在床边,握了握他的手,“你和大兴我一个都不让。”
陆安乡脸一红,要不是浑身无力定要将人踹下床去。
“国师让他跑了,只抓了莲娘回来,还没来得及审就在狱中自尽了,”闻人赋皱眉,“楚王也不见了,看样子是早早就留了后路。”
陆安乡也拧起了眉,“楚王,莲娘,国师,宫中的人不干净。”
“宫中的人鱼龙混杂,我已经让金公公去查了,但很难彻底查干净,”闻人赋头疼,“楚王早就在宫中埋了眼线,就现在查出来的而言,有些甚至有十年之久,他究竟什么时候有的二心!”
“察觉王位无望之时,看他拉拢晋王便可知道,”陆安乡揉了揉眉心,“只是早年间他尽管知道先皇有意传位于嫡子,却一直假意争夺王位给你使绊子,分散了你我的注意力,后期又离京前往封地,天高皇帝远的,这才暗中动了这么大手脚。”
“不会让他再赢一次的,绝对。”闻人赋讷讷道。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