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娘的匕首蹭着曹云衫的脸,划出一道血痕,语气有了些颤抖,“这么蠢的帝王为何还要大费周章?直接攻过来指不定就缴械投降了!”
“……”
“第三个问题,”经过了短暂的沉默,国师接着问,“谢期远在哪?”
陆安乡眸子一沉。
绕了那么多,这个才是重头戏。
谢期远征战四方,威名远播,又几代忠于皇室,夫诸自然要忌惮。他与闻人吟自从闻人赋受伤后便离京,去怀吾摘潭生草,这是闻人赋暗中布下的计划。
“不能说?”国师挑了挑眉,“公主殿下——”
“是。”
白玉盘浑身一颤,大喊道,“住手!”
曹云衫指尖发白,手脚冰凉,紧紧闭着眼睛听着风声愈来愈近。
“倒也不是不能说,”陆安乡突然道,“只是很奇怪,你们为何不关心陛下的去处?”
“他不就在宫里。”莲娘冷哼一声。
“不,”陆安乡笑了笑,“国师是了解的吧,我们大兴的陛下。”
虽然并没有摆上台面,但国师与楚王的勾结是人尽皆知,楚王自然知道金公公为了找闻人赋经常满京城乱跑,所以国师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