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乡立刻把枕头给他按了回去, “当我没问。”
“不行,”闻人赋拽着他的腕子,扯开枕头,“记得我们之前打的赌吗?”
陆安乡:“???”
陆安乡:“……”
陆安乡:“!!!”
闻人赋贱兮兮地挑了挑眉, “想耍赖啊?也行啊, 谁让我喜欢你呢。虽然有点小家子气,有点无赖, 有点没脸没皮……”
“行了!”陆安乡被他说得无路可退,无奈道,“记得还不行么,愿赌服输,你想让我做什么?”
闻人赋跟变戏法似的从床头的暗格里掏出一件粉底红边的裙子,抖了抖展开,“扮做我的相好,如何?”
这话为什么听上去那么耳熟。
这场景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眼熟。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自己造的孽迟早得有报应。
陆安乡翻身下床,“不记得了,我没跟你打过赌。”
“哎哎哎——”闻人赋长臂一捞,就将人捞了回来,凑在他耳边道,“可给过你机会了,你自己放弃了,现在可不能耍赖。”
陆安乡瞪他,“我一定要耍赖呢。”
闻人赋咬了咬他的耳垂,“嗯,那朕可是有一百种姿势让爱卿就范哪。”
陆安乡:“……”
到底是谁给他看的小黄书!到底是谁!!!
愿赌服输,闻人赋命他回去好好准备,今晚要来验收成果,明日就得被带出去显摆。
陆安乡一路往回走,边沐浴着父老乡亲奇异的目光,边心里念叨着苍天轮回,恶有恶报,前脚刚踏进屋里,后脚免职的奏折就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