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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

“我说的实话,你腿不是不方便?”闻人赋眼泪都快给他扯蹦出来了,“我真真真错了,别拽别拽有话好说!”

陆安乡放了手,冷笑一声。

闻人赋背后一凉。

下一刻,葱白细长的手指捏起了他两边的脸颊,同时狠狠地往外一拉。

“啊啊啊啊——朕的脸——”

闻人吟跟谢期远大婚后,闻人赋答应给他放个假让他们出去玩玩。这两天便要离京了,闻人吟便进宫跟闻人赋道个别。

闻人赋听罢了,抬了抬眼皮,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闻人吟心中划过一丝不详的预感,“皇兄,你没忘了这茬吧?”

“没有,”闻人赋突然一笑,“你们想好了去哪?”

闻人吟就感觉一阵寒风从背后刮过,仿若六月飞雪寒彻心骨。

“还、还没……”

“朕给你们一个提议,如何?”闻人赋起身,不等他拒绝便道,“你瞧,现在京城挺热的,你俩去极北度个暑如何?”

听上去好像没什么毛病,可闻人吟略一沉思,提出了一个十分有深度的问题。

“皇兄,现在七月,等到了极北……似乎得要十一月中下旬了。”

“极北有个城叫潭秋,那里长着一种草药,叫潭生草,”闻人赋充耳不闻,笑意更甚,“帮朕摘点回来,不多,几百斤吧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