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起,就是昨天夜里,死者刘三,和第一起案件的死法一样,在便溺用的盆里溺死。

连着三个月,死了五个人,已闹得庆平县人心惶惶。

这几起案子,死法不相同、死者之间互相不认识,但唯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这些人的死法都离奇到几乎不可能。

婴儿可以被溺死在尿盆之中,可一个有手有脚有反抗之力的大人,又怎么可能会被用如此方法溺死呢?

展昭沉思。

他道:“只有第一起案子,死的是夫妇二人。”

陈玉山道:“不错,可我们却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为什么,展大人,也不怕你笑话,下官调查了几个月,最后也只能推测是那被怪病害死的小儿子化作厉鬼在作祟啊!”

展昭道:“可按你们的说法,这对夫妇对这独子视若珍宝,这小孩子即便化作厉鬼,难道连生养他的父母也杀得?”

陈玉山叹道:“所以这也只是下官的胡乱猜测罢了,还请展大人莫要见笑,下官实在是没有办法……这才斗胆,给包大人写了信啊。”

说着,他竟作势要下跪,展昭伸手扶住了他,陈玉山就动弹不得了。

他受着伤,却仍有这样稳的力道,功夫不可谓不好。

展昭道:“陈大人言重了。”

陈玉山道:“下官在此,先谢过展大人相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