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似乎……对泰斯卡最近对表现有些不太满意。
川合里野瞥了沙赖又雾一眼,满眼不耐烦。
现在的时间应该是陆地上面的正午时分。
但是因为海下船舱接受不到外面的光源,所以必须要通电才能照明。
沙赖又雾的表情在灯光之中,犹如被分割成好几个光影的明暗地点。
他看着川合里野的表情有一种春色陇上茶的惬意。
“组织为了能够实现永生,在这一点上,我与他们的看法不同。”他说。“对我而言,人的生命只有死亡才是最完美的结局。一个人,在出生之后的自然衰老,就像是伦敦那些艺术家们为自己的画作涂抹上最后一笔终结。一个永远都画不完的作品,究竟哪里吸引人了呢?”
所以,他才会执着于完美的无痛死亡。
川合里野很不喜欢和他说话,总觉得这家伙从头到脚都有一种从棺材板里走出来的死亡气息:“所以你怎么就愿意‘纡尊降贵’地来到组织里呢?”
沙赖又雾笑而不语。
他目送着川合里野离开,看着川合里野去找门口的水无怜奈和安室透后,又把目光收回到了桌子上自己精心为川合里野调制的咖啡,觉得有些可惜。
咖啡已经凉了。
上面还有他练了很久的拉花。
漂浮着的奶油呈现出爱心的形状,但最后都被沙赖又雾倒进了洗手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