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

川合里野打算自己下午去个别的地方透透气。

景光有些不放心:“你要去哪儿?”

“想去莱草田小学,找那个老太太问点事儿。”川合里野闷着头扒拉着自己碗里面的饭菜。

难得有一次桌子上三个火·药桶都没有发生碰撞。

景光微微侧首,低着头在川合里野耳边说:“你等我尽快回来,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不用,我的水平你不用担心。”川合里野拍了拍自己胸口,然后用手背抹抹嘴四仰八叉地踩着凳子开始捞景光面前的空心粉。

对面两个单身看着对面两个小情侣。

面条被川合里野扯出了一个极长的长度,安室透早有准备的把身体微微往外一侧,松田阵平还没摸清楚川合里野的习惯,被面条甩出来的汤汁蹦到了墨镜上。

“……”松田阵平。

“……”安室透,我就知道。

景光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把那盘空心面全部都端到了川合里野的面前,顺便还递给了她一只叉子:“用这个吃。”

松田阵平拿起旁边的纸巾擦掉墨镜上的汤之后,看着景光这幅一点责怪意思都没有的样子,跟旁边的安室透交换了一下眼神,用内心os沟通。

‘他俩一直都这样?’松田阵平。

‘不然呢?’安室透。

‘这是什么父女类型的爱情吗?’松田阵平。

‘谁知道呢。’安室透。

松田阵平强压住内心的火气,开始跟桌子上的两个朋友聊起四年前的那件事:“还有两天,那个家伙的传真也快来了。”

自从4年前萩原研二殉职之后。

每一年,就会有一张数字的传真送到警示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