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前脚刚走,后脚景光抓着被褥的力气也跟着消失,似乎没有再跟她拉扯的意思, 好笑地坐在床边伸手拍了拍川合里野的肩膀:“好啦,装也装不像。”
哪儿有人用那种语气叫唤着疼的。
川合里野掀开被子, 红色的花骨朵绑发乱七八糟地歪斜在脑袋上,她噘着嘴大叫:“就是疼啊!”
“那我看看。”景光伸手去撩她的吊带衫。
她白皙而又瘦圆的肩头被白色的纱布裹着,整个儿在锁骨以下的位置包裹着, 把她的小肉肉裹在了一起。
昨天晚上,她非要让景光帮自己缠。
缠完之后还说力道有些太重了, 会把自己的肉肉缩回去。
景光耳尖红得发烫, 跟她解释现在已经发育完全不会再缩回去。然后川合里野就跟了一句:“但是会下垂。”
“……”景光。
肩膀后面的伤口确实有些渗血了。
估计是刚才在跟他拉扯被子的时候, 导致了伤口崩裂。
上次光是手臂上有个枪口都能因为喝酒导致伤好的时间拖得更久一点。
这一次还不知道要养多长时间才能养好。
说到这个, 景光昨天一直都想知道为什么川合里野要用那种自杀式的方式来跟组织叫板。
她明明还有更好的选择, 难道就不怕自己发生什么事情吗?
还是觉得组织对于她的容忍度已经到达了, 可以允许川合里野做出这样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