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合里野松开了手,金巴利像是一个从支架上断了线的木偶直接从川合里野的手里跌落在地。

金巴利的双腿抖落唐筛、一点力气都无法支撑着她站起来,整个儿瘫软在地像是被渔夫从水底里面钓上岸的鲶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发出一种类似于丧尸般难忍的声音。

川合里野低头看着手里握着的那个银色怀表,上面还沾着一些已经干涸了的、渗透着某种咸腥味道的泥土嵌在怀表上面的一个乌鸦图案上。

怀表里面有一张照片。

照片的边缘被腐蚀地已经快要看不出来了,甚至还有残缺的一个角。

从仅存的半张照片里,依稀能够看到有一个老旧女式的衣裙。

裙摆看起来特别像是18世纪的英伦田园风的亚麻镂空蕾丝裙、款式偏老年一些,不像是年轻女人会穿的那种。

而搭在衣服上的那只手,也在复古而有年代久远的像素里面明显看出来是一个较为苍老的手。

照片上没有这个老人的脸,也无法判定具体的年纪,只能从衣着大致知道是一个女人。

但也不排除易性癖之类的存在。

川合里野看着脸色胀紫的金巴利,抬脚踩在金巴利的心窝处,像是完全不把她当一回事似的完全踩在泥里。

川合里野晃着手里的这个东西:“这什么?”

金巴利还没刚顺过来气,就被一只脚侮辱性的踩在自己的心脏处,对方仿佛是能够掌控生死的死神,根本就不把他当一回事的居高临下姿态让金巴利横然而生一股恨意。

可是这种恨意很快就被求生欲取代。

金巴利再憎恨眼前的这个女人,但是也不敢体现出来有一丝一毫的愤怒,只能老实回答:“这个是苏格兰调查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