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名义?”波本背对着风见裕也,肩膀紧绷着一个非常恐怖的角度。
风见裕也被他身上忽然卷起的冷意催化,哆嗦了一句:“是、是的……她说您来了一通电话,让我去接……”
“当时公安部的所有人都是被爆·炸声吸引过去的,是吗?”波本又问。
风见裕也想了想,回答道:“是的,当时我也听到了零零散散的爆·炸声,还以为是哪里发生了电路爆·炸,但是听同事们说好像在现场发现了一些很奇怪的纸片残留物。”
纸片残留物……
这不就是当初奥瑞安歌在他车轮上安装的那个爆·炸贴剂吗?
如果……真的是那个女人的话。
那可不妙。
波本蹲在破桌前,静默很久。
久到风见裕也的双腿都快要站麻了,才听到波本像是发现了宝藏一样,带着少许笑意地说了一句:“风见,去给我拿一根干净的棉签。”
办公桌是松木制的。
被踢裂的时候,边缘就变成了尖锐的刺锥。
上面有一点非常细微的血痕。
看样子是那个人在踹桌子的时候,不小心剐蹭到自己脚踝上留下来的。
波本拿着棉签,在那细微地几乎可以忽略的血痕上轻轻涂抹,装进证物袋内递给风见。
“拿去化验,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