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那个家伙整天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也不知道贝尔摩德把他招进来是不是因为俩人都喜欢玩神秘主义。”
——“女人神神秘秘的也就算了能让自己有点神秘感,但一个大老爷们天天把神秘感挂在嘴边上,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不合群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伙是个什么卷心菜一样,一层层裹着自己心里的大秘密。”
——“昨天你都没见到他那副嘴脸,什么‘你好像——非常不喜欢我。’,拜托!这家伙也太自作多情了吧,就算长得有那么一丢丢的小帅。但是又不是所有人都像贝尔摩德那样只要长得帅就来者不拒,这家伙自信过头了吧……”
贝尔摩德看着波本的脸越来越黑,憋笑憋地伸手给自己顺气。
“这个小疯子就是这样,讨厌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贝尔摩德很想拿琴酒举例,来安慰波本。
琴酒和奥瑞安歌进组织的时间差不多,俩人也是一见面就对掐。
奥瑞安歌瞧不起琴酒那副性·冷淡的嘴脸,琴酒受不了奥瑞安歌的不受控。
但波本显然没有琴酒那么暴脾气,他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敲响了那个坐着不听污蔑自己家伙的隔间,非常礼貌而且文质彬彬的说了句:“真不好意思,因为里面的小姐声音太响了导致我无法忽视,所以得过来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
门拉开的时候,贝尔摩德看到坐在里面的苏格兰有些微怔,她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苏格兰和川合里野,没有说话。
波本摊手解释自己的行为:“我可没有做卑鄙的听墙角行为,是刚好路过的时候听到的。”
川合里野压根不信。
身为公安,窃听不是必修课吗?
但是贝尔摩德在,她也不能直接拿这一点去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