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是何意?若是怀疑我们姐妹, 大可明日让我们离开。让我阿妹进府的是殿下,何来有意接近之说?”姜沥站起身,讥讽道。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野丫头!”
郭朗手执长剑, 向姜沥攻去。
姜沥一个翻身,水袖飞出,吉向郭朗。
郭朗不觉后退了几步:“好一身霸道的功夫,还说不是被人派来接近殿下?”
姜沥笑道:“我是戏班子里的武旦, 从小便被班主训练着舞刀弄棍, 会些拳脚功夫怎么了?”
郭朗咬着牙,嘴唇轻抿。
冷风吹着纸窗“轰轰”作响,房内安静得有些诡异,姜沥和郭朗盯着彼此,谁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 二人向门口望去,竟是苏皖撑着油纸伞归来。
油纸伞上尽是积雪, 苏皖脱下披风, 放下伞, 福身道:“郭大人,深夜来此, 不知有何贵干?”
郭朗见到苏皖, 将头偏向一边,握着剑的手有些颤抖。
像, 像!
实在是太像了!
他深知王妃已经身中剧毒,回天乏术,眼前这个假冒王妃的女子定是心机叵测之辈。
奈何,看着眼前的女子, 身上的气焰便消了下去。
自己和殿下对苏皖有愧,因此站在和苏皖又八分相似的人面前,腰板也直不起来。
郭朗逃似地奔了出去。
“阿姐,他可伤了你?”苏皖焦急地走到姜沥身边,检查着她是否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