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出生,不是自己的选择,却一辈子背着“不祥”的骂名。
身为庶女,处处被人鄙视。
这本就没什么,可是眼前之人为何要说这么戳心窝的话?
如果不喜欢自己,大可放自己离去。
为什么把自己困在身边,又不停地羞辱自己?
苏皖红着眼,看着太子,这个前辈子倾慕了一辈子的男人,这个为了他而挡刀,失去性命的人。
“嘭”的一声,太子将懿旨仍在了地上。
苏皖弯腰捡起:“这是何意?”
“为何要给本王纳侧妃?”太子咬牙切齿道。
他忘不了上辈子苏皖是如何阻止母后给自己纳妃,因为抗拒纳妃,受了三十板子的她趴在床上休养了一个月。
现在竟然如此轻松地答应了母后,难道自己在她心中没有一点分量了?
“这是皇后的安排,我只是小小的王妃,如何能作主?”苏皖双眼微红,站在角落里。
太子上前一步,捏着她的下巴:“小小的王妃?我看你的胆子倒是打的很,普天之下新婚之夜逃跑的新娘也没有几个。记着,这是你应承下来的婚事,新婚之夜有你好看!”
说罢,太子拂袖离去。
碧尘一直站在一旁,见太子离开后,连忙走上前,扶住苏皖:“王妃,奴婢在木桶里放了热水,好好洗个热水澡,歇息一下。”
苏皖点了点头,仿佛全身力气被抽空似的,倚靠在碧尘的肩头,像别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