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李长生吃惊的是，幽夜之神有着整整上千座神殿，大部分处在黎明位面的地表世界，是地表世界主要信仰神灵之一。

另外，李长生还从祭司口中得知幽夜之神还有一件名为秩序天平的神器。

听到秩序天平，李长生完全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因为人皇的成道之物就名为秩序天平，一件实打实的琅嬛至宝。

“难道御妖师还能成为神灵不成？”

李长生心里暗道，但很快他又否定了这个可能。

御妖师是妖精世界特有的职业，因为某些未知的原因，和神灵根本就不能兼容。

这些多年下来，不是没有强者想要成为号称拥有无尽寿命的神灵，但却全部以失败告终，包括那些九阶御妖师。

其中，最惨的还是上古冥帝，在经过大量的试验后总算凝聚出了神火，可就在他成功凝聚神火的时候，神火和御妖决不仅完全不兼容，反而发生了剧烈的冲突，最终以自爆告终。

上古冥帝可能是妖精世界历史上死的最憋屈的九阶御妖师，当然，他的探索精神，还是很让人为之钦佩。

不过，上古冥帝在自爆前还是留下了一句话：信仰有毒！

正是这一出惊天动地的自爆，为后来者敲响了警钟，使得很多强者不得不放弃了成为神灵的打算。

第一千二百一十章 九天寒铁

关于人皇和幽夜之神的关系，李长生也就隐隐有所猜测，他觉得要么就是分身，要么就是分魂。

李长生认为这是人皇为他自己安排的后路，因为他很难渡过下一次的天人五衰。

不出意外的话，人皇为此起码准备了上千年时间，这才成功迈出了这一步。

唯一的问题是，人皇是怎么走出这一步的，李长生对此非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