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说了,我信了。”穗禾觉得脸上热乎乎的,后边两样都是隐秘的事,若非一起长大的他又如何得知?她是信了这个叫旭凤的人是她表哥了。
“对不起,表哥在天上犯了点事被上清天捉去关了禁闭,可我一出来就来找你了。”旭凤挠挠头,神色颇为惭愧。
“没关系,能来找我就好。”穗禾发现旭凤一直盯着孩子看,便把她抱给他面前,“表哥要抱抱吗?”
旭凤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颇为慌乱道:“可…可以吗?”他的手迎上去又很快放下不住地搓着锦袍,唯恐不小心吓醒了孩子,还是在穗禾再三坚持下他才颤巍巍地接过来,可他的手抖得像第一次见血的书生,哪有方才闯进来的半点风采来?
但一抱上孩子旭凤就定了下来,一种安心的念头从心底油然而生,自然而然地驱散了他所有的畏惧和恐慌。
看着旭凤慈爱地端详着自己的孩子,穗禾也跟着笑,“她是个小姑娘,很淘气,我给她起名叫曦凰,因为她是在太阳初升的时候出世的,真身是只鹓鶵,所以就起了这个名字,希望她日后能阳光一样热诚开朗。”
旭凤闻言先是一愣,后又一笑,似呓语又似保证:“会的,小曦凰一定会和阳光一样。”
但小曦凰不给旭凤面子,他不过激动了些动作快了些,她便惊醒嚎啕大哭起来,这一下就把旭凤吓蒙了,他手忙脚乱地把孩子还给穗禾,又看她快速把孩子哄好。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自然。
从那日起旭凤就在这住了下来,也不再提什么时候回天界,只说是什么时候未到,穗禾不疑有他,觉得反正人已经来找早点晚点回去也差不多。
穗禾会在有事时让旭凤带着曦凰一会,每每这时,旭凤便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从穗禾那偷来的梧桐籽逗她。曦凰不足大,走路也是颤颤巍巍左摇右摆的,但她继承了她母神的执着,只要看到梧桐籽定会不惧艰难万险地张开手、口中咿咿呀呀地说着大人听不懂的话跑过来,她并不怕生,对旭凤很是亲近,直一个劲得抱着他的腿,然后仰头,睁着一双贪婪的大眼睛,再伸出一只嫩嫩的胖乎乎的小手指着旭凤捻在半空的梧桐籽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