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请大夫过来,念念她不对劲。”
其实路行到一半,沈念念就睡了过去,容离当时只以为她是困了,并没有太在意,是他大意了。
大夫很快就请了来,那白须老者把了片刻的脉,摇了摇头。
“怎样?”
“这位姑娘身体并无什么不适,若只是这般嗜睡不醒,老夫倒是有见到过一位同样的病人。”
容离打断他,急道:“那是是什么问题?”
老者捻捻胡须道:“这位姑娘应当是中了瞌睡盅,中了这种盅的人平日里无事,可是一旦离了母盅,只会陷入无尽的沉睡中,直至死亡。”
铁画银勾都是一愣,定是那月青萝干的。
“如何解盅?”
“用母盅将子盅引出,或者将姑娘体内的盅引到他人身上,可是若不解盅,这便是以命换命的做法。”
容离看了看床上依旧毫无声息躺着的沈念念,吩咐铁画送大夫出去。
“回月都”
银勾看主子面色冷凝,几乎要淬出冰渣子。
“现在吗?只怕沈姑娘身子骨受不住。”
“无事,有本王护着她。”
银勾领命,马匹从新喂过,套了马,将马车里铺满御寒的毛皮,被褥,这才请主子出来。
客栈的店小二好奇的看着这群客人刚歇下,又着急忙慌的套马连夜又往来的路赶。
容离紧紧的将依旧沉睡的沈念念搂在怀里,催促这外头赶马车的铁画尽量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