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帝点头,接着看向右相面上带上肃穆威严之色。
“梁元,念给右相听听”
梁元领命,将顾荣贪赃枉法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给念了出来。
贪没数额之大,令朝堂哗然。
右相原本挺直的背突然弯了下去,待梁元念完,才颤抖的开口。
“圣上,这些微臣并不知晓,可如今我儿已然身死,这贼人如此可怕,不查将是大患啊!”
容离瞧着天启帝拱手,声音清冷如冰,:“圣上,这顾荣本就该死,如今不管右相想如何查,但他空口白牙的诬陷于臣,况且昨夜,臣一只在宫中同圣上下棋,右相只怕更想说的是圣上包庇于臣,如此行事,定然要罚,不然朝中岂不是人人效仿?”
天启帝看着早已跪扶在地下的右相,突然勃然大怒起来。
“右相之子顾荣贪赃枉法,虽已身死,可不得不罚,罪责昭告天下,子不教父之过,念在右相白发人送黑发人朕也不忍心再罚,可无凭无据诬陷国师,定然不能绕过,罚俸一年,就在家中禁足一月静思己过。”
说完,又转向容离。
“国师大人这可满意?”
容离公然摇头。
“回圣上,不满意,”
天启帝脸色微变。
“哦,那国师要如何?”
“右相胆敢在朝堂之上诬陷于臣,定然是要杖责一番好张长记性的。”
天启帝看着容离淡色的眸子直视着他,不曾退缩,更像是在威逼,心下恼恨。
对持了半晌还是道:“国师想得甚是周到,来人,右相平白诬陷国师,打三十打棍。”
殿外侍卫听令,进来将吓得哆嗦的右相请了出去。
殿外传来一声声的惨叫声,殿内各个神色各异。
天启帝听得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