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过神来就被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抵住了脖子,人同时也被迫拉出了膳堂。
沈念念懵逼的听着身后挟持他的人用清润儒雅的声音说道,“容离,你命倒是大,不过今日若是报不了仇,想来日后也没机会了,不若拼死一搏”
沈念念清楚的记得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往日见谁都礼让三分,最是谦让有礼的柳师兄,柳无涯。
“柳师兄”
沈念念一出声,柳无涯的匕首就勒紧了一分,沈念念细嫩的脖颈瞬间出现一道细细的口子,殷红的血珠子顺着匕首冒出了几颗,衬着瓷白的肌肤,竟是格外的刺眼。
沈念念吓得立时不敢再出声了,虽是死过好几回了,可她还是害怕的发抖啊!为什么连这神机阁也不安全啊!!
容离面色冷凝,盯着柳无涯手上的匕首似是想把那只握着匕首的手生生折断。
银勾同铁画冲过来的时候,见着一身太监打扮的柳无涯也是一楞,是他大意了,现下也不好请罪,只能同铁画注意着柳无涯的一举一动。
“你已经逃不了了,”
柳无涯听着这句话,原本谦和的脸竟有些扭曲起来,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却满是凄楚萧瑟,
“我本就没想过逃,既然敢进神机阁,敢做下今日之事就没想过要活着出去,”
“为何?”容离蹙眉问道,
“你问我为何?我也想知道为何,我父亲是前禁军统领柳诚,你可还记得?”
容离蹙了蹙眉,前禁军统领,又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