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眠飞快地设置好了邮件，扬起唇角笑笑，“没办法，谁叫我无依无靠，只是个孤女，这不是怕你们弄死我吗？”

“你你你——”宋文山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江盼雁也是，她第一次觉得宋眠太酷了吧。

“宋正雅昨天说我身边没一个人，怪不得我的父母要把我扔掉，我要她向我道歉。”

宋文山神色狰狞，“她凭什么道歉？”

宋眠扬起下巴，眼神冰冷，“还有你，向我道歉，你刚才骂了我几声狗崽子，这件事没完。”

反正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装咸鱼也没用，沈述巍一定把她记恨上了，要是真走到原书中的结局，不如现在就鱼死网破，有什么好怂的。

“谁听见了？你们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正雅说的，我更怀疑你们两个联合起来欺负正雅。”宋文山指着宋眠，恶狠狠道。

“我听到了，我做人证。”江盼雁这时站了出来。

“你算什么东西！你们就是一伙的，小小年纪不学好，欺负我们正雅。”宋文山怒道。

“我听到了。”教务处门口有个轻快的男声出现。

李谦正色道：“昨晚我下楼梯，听到了她们的谈话，是宋正雅先来挑衅的，宋眠从头到尾都没反驳。”

“她已经忍到这个地步了，你们为什么要逼她？”

宋文山像是听到了好笑的事情，“她忍什么了她！一定是她在撒谎。”

“学校走廊有监控，我们去监控室看看。”李谦说道。

“对，监控，有监控。”校长和教导主任连连点头。

“看就看，看我不戳穿你这个撒谎精的话！”宋文山狠毒地瞪着宋眠。

到了学校监控室，调出监控后，宋眠拿出手机把画面都露了下来，她看着宋文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