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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先前,晚会后在地方记者的采访下,说出对春晚的不屑,还属于多年封杀的愤怒的话,现在春晚肯定又联系上了你,估计暗中条件也开了不少,在这个时候,在一页书的眼前,再说这样“再不上春晚”的话,那分明是不留一分余地啊!

……

当听到这个消息时,不知多少小品爱好者叹息不止,又遗憾得厉害。

东北。

“我喜欢做喜剧,小品、话剧都喜欢。

但可以这么说,在春晚的舞台上,根本没有做喜剧的空间,既然没有这个喜剧氛围,我去干什么?”

潘黄河在卧室里听着这些,沉默了好半天。

今年,他上了春晚,原本是件很高兴的事情,就像网文作者遇到了大封推。

但是,听了陈佩斯的话,他就想起了自己春晚节目的命运来。

小品从最初的18多分钟,后来压缩到15分30秒,再到14分20秒,再到13分38秒,最后直播时,则变成了13分钟多一点。

对于一个作品来说,几乎删去三分之一,还能剩下点什么?

并且,让潘黄河感觉烦闷的,是这些数字,全都是精确到“秒”,仿佛多给你一秒的时间,就是一种多么大的恩赐一般。

想想在一页晚会舞台上,陈佩斯畅快淋漓地演着自己的心血,根本不用顾忌时间,甚至连超过12点的报时,都没什么问题,他就无比羡慕与痛苦。

像陈佩斯那样的决定,他做不出!

而且,林牧也不要他!

“或许,春晚最后不会是死在一页书手上,而是死在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