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姚飞拉，微不足道，面对着强势的工作室，几乎绝望得没有一点希望，与现在何其相似？

从那以后，他就发过誓，自己要做人上人，要做吃肉的狼！

姚飞拉心里知道，自己想发财，就得握住版权，只要版权在手，源源不断的钱就会到手，没了版权，一辈子就是个劳碌命，没法大富大贵！

忍忍！只要忍忍，让一页书消了气离开之后，自己怎么收拾这群作者，还不是随便的事？

一页书护得了他们一时，还能护得了他们一世？！

夏达张了张口，小声劝道：“书大……”

林牧看了看只在那里垂头不语的姚飞拉，忍不住笑道：“果然是个狠人，不错不错，你和我讲法是吧？行，那我就和你讲法！张博仁！”

张博仁一个机灵：“书大你说！”

林牧问道：“我打他这一顿，能不能合法？”

张博仁肯定道：“天底下挨打的百姓多了，也没见恶人受到惩治，我能让这件事合法！”

林牧又问道：“我想要这姚飞拉把作者这些年的损失全弥补上，能不能做到？能不能合法？”

张博仁想了想，肯定道：“有办法！能合法！”

林牧：“我想把这个漫画圈的这群人渣全都踩死，能不能合法？”

张博仁吓了一跳，随即仔细想了一会，咬牙道：“能合法！”

一个个问题，一个个回答，林牧连续问了十余个令人心惊肉跳的问题，张博仁头上青筋直跳，但回答却仍旧是那么肯定。

此时的屋子里，即使是地上的姚飞拉，也是没再发出一丝声音，全身如堕冰窑，看着林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与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