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他对德国非常感激,对国内的体检制度,却是深恶痛绝,在随后的博文里,发出了许多偏激言论,令人叹息。
一篇文章,背后却是这样的苦难人生,林牧没有任何评论“仇圣”的意思,毛笔落下最后一笔时,仿佛把仇圣的人生,也写于纸端。
在想起这件事后,林牧就曾搜寻过,结果发现并没有他的身影,这样也好,恐怕这样的人生经历,前世的他也不想再经历一遍。
……
不知何时,千叶一真与良峰贞义,已经来到林牧身边,静静看着桌上的书卷。
“东京城内舞钢刀,刀刀尽染倭奴血?这样的诗句,可不像是你一页书的风格……”千叶一真看了后,并没有什么不快,一个人在死亡的边缘,在精神的世界沉沦那么久的人,早就对那些日本教科书上的影响,抹消一空,熟知真正历史的他,知道现在日本上那些主流声音,对于林牧来说,有多么地荒谬与无耻。
换成是他,千叶一真估计自己会用更丑陋的词语来形容。
但一旁的良峰贞义就无比愤怒了,林牧的蔑视,诗句中的横行天下的想法,几乎丝毫没有一丝掩饰,这让他既是愤怒,又是羡慕林牧肆意行事的作风。
曾几何时,自己也是日本上肆意妄为的权二代,可是一等到自己站在实权者的位置上时,却发现自己的命运,已经不由自己作主。
林牧没再管他,收束起书卷,准备带回去,作为自己行事的警言,先前自己只想着仇圣这个人了,却是落下了这一点。
仇圣的悲剧,绝不能在自己的手中,得到重现!
毕竟,一个曾经写出那么雄壮诗词、意气风发的青年,变成2008年在天坛祈祷皇天上帝:“在我死之后,请将北京、深圳和上海三座城市拿来给我陪葬。我尤其对上海下了更重的诅咒:北京、深圳可以以海啸、地震的形式消失,但是上海却必须以屠。城的形式毁灭。”
这样的悲剧,实在不该出现!
想到这里,林牧也根本没再想着耽误时间,直接就打电话,给了现在一页集团,负责人事安排的张博仁。
“咱们公司现在用人,还是在按世面上的惯例?你去给我在各大电视台,做个广告,就说一页集团愿意接收患有乙肝的职员,同时在员工内部,也进行乙肝的相应宣传。嗯,现在就做,以后这种只要影响不到他人的疾病的求职者,尽量优先聘用吧。
唉,仇圣啊仇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