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听着他精神崩溃后的哀叫,林牧心里快意无比,总想找上一个对手好好大杀特杀一番,但场景不合适,想了想,就走到书案跟前,拿起毛笔润了润墨,翻开一束长卷。
心手俱稳,往日里也曾写过字修心养性,因此林牧对毛笔字倒也不陌生。
沉吟了一下,林牧笔划纸端:
《男儿行》
炎黄地,多豪杰,以一敌百人不怯。
人不怯,仇必雪,看我华夏男儿血。
男儿血,自壮烈,豪气贯胸心如铁。
手提黄金刀,身佩白玉珏,饥啖美酋头,渴饮罗刹血。
儿女情,且抛却,瀚海志,只今决。
男儿仗剑行千里,千里一路斩胡羯。
爱琴海畔飞战歌,歌歌为我华夏贺。
东京城内舞钢刀,刀刀尽染倭奴血。
立班超志,守苏武节,歌武穆词,做易水别。
落叶萧萧,壮士血热,寒风如刀,悲歌声切。
且纵快马过天山,又挽长弓扫库页。
铁舰直下悉尼湾,一枪惊破北海夜。
西夷运已绝,大汉如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