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窗户打开条缝,院子里的话就传了进来,只是随便听了两句,林牧就赶紧又关上,做坏事被人抓个现行,林牧都扛不住了,苏桃花更是把被子蒙着头不敢看林牧。
……
晚饭时,林牧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走到饭桌上,如若无事地承受着旁边许静柔的掐腰,尴尬地笑了笑:“那什么,我带点吃的回屋吃……”
“啪!”
苏母愤愤地拍了林牧后脑勺一巴掌,把准备好的食盒递了过去,就知道这丫头不好意思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林牧,或许是心里确定了想法,跟老丈人一点也不客气,随便任他们教训了一通,就带着许静柔回了桃花屋。
一番折腾,自不用说,过了两天,桃花这才从屋子里出来,被苏母叫过来咬了半天耳根,也不知道又在说些什么。
这算是林牧这年后最轻松的一段时间了,每天忙于编程序,搞得自己晚上躺在椅子上都能打瞌睡的疲累,在这几天的轻松中,终于休息了下来,除了腰有点疼,其他的都还好。
没办法,一辆车保持80的速度一直开,也不会有什么,但一会80,一会100地变速,就算林牧这样的壮丁,也要很快晕车了。
苏州河畔,苏父摆了个象棋摊,傍晚的树荫下与林牧下得尽兴,飞炮走车,杀得林牧溃不能挡。
“行了!想讨好老丈人也不用这么个讨好法!赶紧好好下棋!别没事自己丢子让我杀,平白让人笑话!”
林牧尴尬一笑:“这不是想让您消消火么,我是小辈,被你多杀两个棋,也是常有的事……”
苏父捏起一个车,意有所指:“现在不讲这个了!你既然有这个底气,敢在我面前把许丫头带过来,现在能平安无事,靠的就不是我的宽宏大量,而是你早先的布局、计划与底气……曲意自污,这是旧时的时段,现在可不是皇帝一言决人生死的时候了,而且你以为旁人就那么好骗?”
脸上恢复正色,林牧看着棋盘上自己被压缩成一团的棋路,摸了摸下巴似有感悟:“这倒也是……故意丢些子给你杀,平白让我其他的棋子都乱了,根基、根基……我的根基在哪?”
一页制药?
很重要,也很赚钱,但当根基,似乎有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