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的宣传费，全部一分不剩地给我花出去！要是留下一分一毛，你不要回来见我！”

“杂志都发放到各大配书点了？一定做好保护工作，不能有一丁点的磨损，配书车辆再检察一下，随时做好配书任务！”

汪洋打过几个电话，大口喝了杯水，向着一边的林牧笑道：“事情太多太杂，让一页书你见笑了。”

小说界与娱乐圈，有一点相似之处，就是圈子里，彼此喊名字，都是习惯喊笔名。

就像查良镛一直被人称为“金老爷子”，章金莱常常被人称为“六老爷子”一样。

林牧左手辣条，右手矿泉水，吃得满头是汗：“哈哈，没事没事，你忙，这辣条挺好吃的，你要不要来根？”

旁边的一名文员擦了下额头的汗，心中对武侠名家大神的所有想象，全部毁之一空。

林牧刚进他们杂志社时，他还以为是杂志社里，谁叫来的帮手，就顺口叫他过来，想要让他给自己打几个电话记录宣传进度。

但没想到林牧过来是过来了，也打了几个电话，但同时，也老实不客气地从一个办公桌上，拆开一袋辣条，就着供应的矿泉水，一边吃喝一边打电话，看得周围人人注目。

天可怜见，要不是汪洋出来，喊出了林牧的身份，只怕他就要对着林牧开骂了……

汪洋苦笑道：“你啊！还是改不了这个懒散性子。怎么样？大手笔吧！满不满意？”

林牧灌了一大瓶水，无所谓道：“我早和你们说过没必要，我新人出道，根基浅薄，《笑傲江湖》结束前，铁定能打败陌刀。能达到这种程度，也还可以，下本书才是真正的封神之作。你们非得花这一百万块钱，所为的不过是再争两个名次，在我看来，没什么必要……”

汪洋嘴角一抽：“合着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是吧？”

吃完最后一根辣条，林牧擦了擦嘴：“反正你们人傻钱多，汪峰又自己给自己找罪受，非得跑去南方做宣传，你们想争，就争好了，我无所谓。”

这话并不是矫情，而是事实，一个娱乐圈新人，即使靠一个电影迅速走红，也不大可能直接把娱乐圈的一哥一姐拉下马。

不说其他，那庞大的粉丝群，就足以让人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