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还不知道呢吧?听说以往跟程耀祖深仇大恨的人家,这些天都被程耀祖手下那帮人给暗中监视着,一有什么动静就是恐吓加殴打,我们村的那个瘸子听说就被打了。”
“想想真难受,以前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想要在这种‘父母官’的管理下,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心里真憋屈!”
郑祥雄后行险招的后果,已经有所显现。
即使这次能够逼走记者组,当地人对他也势必离心离德,他的名字,在本地,是彻底地臭了。
以后想在本地做什么事情,本地下面的官员的人,肯定也不会帮他。
甚至有可能,直到他死后多少年,他的名字还有可能被群众痛骂。
但没有办法,在他看来,不行险,就是死,纵然是饮鸩止渴,也没法了。
……
林牧听着周围同学们的愤懑之语,手里正在作题的圆珠笔,突然就写不下去了。
将笔扔到一边,林牧仔细想了一下前后因果,背起背包,离开教室。
周围的同学,都已经习以为常。
就是再调皮的学生,临近高考,也没敢再挑衅班主任紧绷的神经,加上毕业的压力,一个个老实得跟小受似的。
但林牧,却是想走就走,开始时还是不声不响地走。
到后来,竟然直接进旁边办公室,把自己包给苏桃花,让她帮自己带回去。
尚志城就在旁边坐着!
因此,即使林牧平日里不怎么喜欢说话,他在班里的地位,也是无人敢惹,声望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