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寅：“……”

“还有，我听说，刚刚学校本是要让张航航几个去体检的，如果当时他乖乖跟着去做体检，这事还有补救的机会。但偏偏，林伊横插了一脚，拦住了，直接将张航航带回了她的宿舍。”

张寅：“林伊那些人，也什么都不知道。”

“你可以继续这么自我安慰，但你觉得这话谁会信？”

张寅控制不住烦躁的情绪，略提高了声音：“事情忽然变成这样，我也完全没想到！说到底，这个意外并不是我造成的！”

“没人会在乎这些，大家想要的只是结果，而显然现在的结果没有达到预期。”

张寅吐了口气：“那就直说你的意思吧！”

“明天之前，如果张航航还活着，你就准备自己面对所有的事吧。”

对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张寅都来不及对此作出回应。

这就是，将所有锅都让他来背的意思了。

虽并不意外他们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张寅还是感到心里一寒。

星际事调厅的人一直在查人偶团相关的事，他听说，去年，三江源学院里那位“卫”，就是被星际事调厅的人给揪出来的。三江源学院为此从上到下，都被捋了一边，无论是院长还是导师助教，全都接受调查和监督。然后很多人，在那个过程中，消无声息地消失了。

像他这样地位的人，心里很明白，有些事，越是办得不声不响，就越是令人恐惧。

不过眼下，科沃这边的情况和三江去年的情况还大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