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微微垂下脸：“是。”

方十二问：“路易先生不打算就艾伦的选择给一些建议吗？”

路易：“我的建议不重要，他应该听从自己心里的选择。”

方十二注意到卫煊从刚刚到现在，一直是一副想说话的表情，只是可能是碍于场合和出于礼貌，不能随便插嘴，于是一直憋着。只是他那双眼睛，忽闪忽闪的，心里活动全都写在里头了。

方十二便好心地对卫煊道：“卫煊同学是不是有什么想说？”

有了许可，卫煊便点头张口道：“我就是想跟林帅说，艾伦要是不愿的话，我……”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艾伦突然就抢着道：“我接受！”

只是直到这话落下后，他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面上的表情微微一怔。那句话，就好像不受他控制一样，突然就从他嘴里跳了出来。

卫煊的话被打断了，也不生气，转头看向艾伦：“你别勉强。”

艾伦斜眼看他，轻轻哼了一声。

方十二眼睛微眯：“哦，艾伦同学的意思是，向女爵献上自己的忠心，从此跟随女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