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疑惑。说是给自己自由，帮自己离开喻文州的控制，以“再也不要出现在韩文清面前”为代价，但是现在揪着自己不放的人是谁？

“没有再出现在韩文清的面前了，我和你的婚礼也完成了。”

说是在韩文清醒来之后，让自己和韩文清同时划清界限并且对对方死心、举办了那么一场啼笑皆非的闹剧的是谁？

是你，张新杰。

所以——

“你究竟是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低不可闻的，张新杰叹了口气。叶修感到很惊奇，因为张新杰这个人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眼里只有标准，对人的定义只有符合标准和不符合标准。他不会感觉到累，因为就连疲劳度这种东西他肯定都会提前测算好的，所以在这种时候听到张新杰的这一声叹息，让叶修觉得很奇怪。当然，与此同时，他直觉性地知道肯定张新杰的这种一场

“有人想要见你。”

“谁？”

“王杰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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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

即使是通过无机质的手机，仍旧能体会到对面说话人的温和态度，江波涛就是有这样一种亲和力。

——虽然此时在张佳乐听来那和微笑天使的死亡宣判无异。

浓重的妆容早已卸下，张佳乐摸着脖子上之前被粘覆型的电击棒粘住的位置。虽然已经被取下来几个小时了，但是仍旧阴影作痛。

黄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