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脸上带着笑,心里却叹气,可不就是病了,病在心里,“你只管回去照着我说的办,让他急一急。”

巧巧咬了咬牙,“好,我听妈妈的。”

等巧巧走了,汪彩凤木着脸把院子里里外外扫了个干净,又拿钱去饭铺买了饭回来,作坊里住了她二人和丫头花棉,还有三个女工。除了买饭,还要买热水呢,杂事多的很。她的手金贵,以前不大干这活儿,都是她的花棉在干。这几天汪彩凤总是抢丫头的活儿干,花棉急的一直跟在后头絮絮叨叨。

巧巧回去后,吃饭的时候,她假装不在意一样告诉她哥彩凤姐姐生病了。

上官灵犀放下碗,“好好的,怎么病了?可是着了凉,受了寒?”

巧巧往他碗里夹菜,“唉,我只是个女工,彩凤姐姐是管事,也轮不到我去问。我看彩凤姐姐总是恹恹的,每日吃的极少。为了不辜负东家,她还撑着起来看着作坊。”

上官灵犀又端起了碗,只嗯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第二天晌午,张妈妈眼见,老远就看到巷子尾那里有人鬼鬼祟祟往这边看,她轻哼一声,我以为你真有骨气不来了呢。

张妈妈拿起棒槌,对着巷子尾那里挥了挥,上官灵犀往后一个趔趄,头撞到了旁边的大树上。

上官灵犀落荒而逃,回到家后,他垂头丧气地坐在西厢房门口。

他拿起挂在墙上的那个竹圈,那是汪彩凤那天晚上套在他脖子上的,他单独挑出来了,用红绳拴住,挂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