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如火烧屁股一般,不敢在两人面前久待,火急火燎的离开了,就像这里不是她家一样。
“眼睛往哪儿看呢。”
徐水舟见老鸨走了,屏住呼吸的呼吸这才幽幽放开,方才那老鸨身上的味儿可真刺鼻,回神就看见江景元的目光在到处打量,顿时气结。
江景元将一楼打量完,见没有看到他想见的人,又被徐水舟给凶了凶,缩了缩脖子,语气有些弱,“阿舟,我们上二楼看看。”
那边有一群莺莺燕燕的女人看到江景元穿着二品官服,人又年轻得过分,都推推搡搡往往江景元这边而来。
徐水舟目光凶狠地盯着他们,凶巴巴地说,“这是我夫君,你们今天要是胆敢碰我夫君衣角一下,那只手碰的,我就剁了那只手。”
徐水舟的话,顿时将这些涂脂抹粉的姑娘们给吓住,她们只不过是低贱的青楼女子,徐水舟虽然是个哥儿,但夫凭夫贵,如今是二品资政大夫,也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她们可得罪不起。
一个个悻悻然的离开了。
江景元看着徐水舟将那些莺莺燕燕给吓退,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迈步向二楼走去。
二楼比起一楼来的确是清静不少,但二楼的房间里总会时不时的传出一些呻、吟之声。
听得两人面红耳赤。
“真的来办事的?”
徐水舟心中的疑虑非但没有打消,反而更加疑惑了。
“嗯。”
江景元重重地点头,在二楼之中开始寻找起来。
“燕、翠、柳、红。”
一路经过了四个房间,江景元的脚总算是停在了最后一件竹字房。
徐水舟凑耳听了听,这个房间没有声音,而且这个竹字取得也很有思情画意,莫非是阿元的红颜知己?
江景元在门口敲了三长两短,很快便有人来把门给打开了。
“师兄,别来无恙。”
门开了却没有看到人,江景元站在门口对坐在床上饮酒的白衣青年,满面春风地打着打呼。
“师师师……兄?”
徐水舟看着坐在床上,对窗饮酒的白衣少年,舌头都卷成了大舌头。
只见白衣少年二十左右的样子,抱着酒壶靠在床沿边,明明是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却不显得邋遢,带着几分儒雅风,有种天然的亲近感。
白衣少年不悦地瞥了眼徐水舟。
“这是我夫郎,初次见面,师兄别见怪。”
江景元牵着徐水舟的走进屋内,顺手把门给关好。
床上的白衣少年听见江景元说徐水舟是他的夫郎,神情才好看了些,他这儿从来不欢迎不相干的人来。
“现在相信我是来办事的吧。”
江景元从容自若的坐在放中的凳子上,转脸看向徐水舟一脸的笑意。
“你早说清楚我也不会误会你。”
徐水舟揶揄了江景元一眼,都怪江景元没有说清楚,才害得他误会的,他要是早说清楚,不就是没有这事了。
“喂,我说你们两个够了,少在我这个还没娶妻的人面前秀恩爱,信不信我将你们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