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险躲过背刺而来的隐蔽一击，中岛敦晃了晃毛茸茸脸颊上长长一串的血珠，面无表情伸舌舔舐了一下滴落到唇角的鲜血，腥甜铁锈味顿时溢满他的口腔。

“我并不知道哥哥在哪里。”

他用毫无起伏的声线说道。

是啊，他也想知道哥哥在哪，他也想哥哥可以像以往那样正常回家，为什么都要逼他呢？

烦躁，好烦躁啊，为什么会这么烦躁？！

中岛敦用巨大的虎掌用力拍了拍头，试图令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被芥川龙之介的垃圾情绪感染。

“到现在还在说谎，”芥川龙之介声线低得像是自地狱归来的怨灵，“看来，只能用暴力让你屈服了。”

——罗生门·黑波涛

——罗生门·彼岸樱

——罗生门·幼蕨

芥川龙之介彻底放弃了防御，连招像是不要钱一般频出，情绪激荡而止不住的咳嗽，让他雪白的领巾上都撒上了点点红痕。

打着打着，中岛敦打出了真火。

他的身上早已不复之前的干净整洁，这里破一块那一裂个口，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上面全是干涸后又浸湿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