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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人朝她垂下头,七夜却低了脑袋,重新将它系紧,之后划上他的肩膀,望着他的眼睛笑道:“不错。”

禅院甚尔有些发愣。

女人说什么“要对她负责”的话,他还以为又是大多数人想要的那些,她却在松开腰带后,让他随意就好,不再做要求。

“这样就完了?”甚尔问。

七夜抬头:“不然呢?”

他扬了下眉头,没有说话,打开冰柜拿出酒来。

七夜花火在飘窗上弓着膝盖,歪了下脑袋:“你看上去很熟练。”

甚尔仰头灌下威士忌,简直当成水一般饮下:“我以为你也一样。”

“还好吧。”七夜花火走了下来,踩着软拖靠到床边:“人是第一次。”

甚尔呛住了,连咳了好几声,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回头看去,女人却做出恶作剧般的笑容。

“是真的,第一次捡回家的是受伤的麻雀,养了三天就死了,第二次是两只小猫,一只被别人领养去,活到了现在,在我手上的那只得了猫瘟,我给它取了名字,想把它留下来,没有用。还有好多,记不清了。”她笑着看他。

“意思是我像动物了。”他走到她身旁,两人一起靠着床头。

“像。”七夜花火拿起床头的速写本,盘腿看着他。

“什么动物?”

“大猫。”七夜花火速答道:“看上去很可爱,又柔顺,实际上不知道有多凶了。”

“那你还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