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看穿了我的敷衍,脸上的笑容微微变淡。

“显然完全没听进去呢,飞鸟。”他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和过去一模一样,迟钝、我行我素、毫无危机感……”

我无辜道:“哪有那么夸张,我明明很紧张了——而且你跟我认识这么久了,居然还不喜欢吗?”

“……完全习惯了,我已经习惯你……”他苦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轻声说了一句什么,“所以,我也有了全新的、应对你的这种情况的方式哦?”

他牵着我的手微微用力,把我扯进了他的怀抱里。

“……乙骨?”我突然想到早晨七海前辈的教训,突然罕见地产生了一种不详地预感:“怎么突然……?”

“打个标记而已,别担心,”乙骨的嘴唇停留在我的耳廓,一触即离,“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飞鸟就算不在我面前、被我保护着的话,身上也必须带着我的味道……这样他们就什么都不敢做了吧?”

他咬上了我的腺体,扶着我微微打着颤的身体,把信息素注入了我的身体:“只是临时标记……”

我被他的信息素包裹着,自己身上的信息素也不自觉地泄出了一点。但早上刚打过抑制剂,我不能做到像昨晚一样大规模的信息素释放……

而且这样的释放对乙骨未必有用。

我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就算看起来再温和腼腆,乙骨也是一个alpha……一个强大又危险的alpha。

难以言喻的紧张感涌上我的大脑,我的身体却温驯地靠在他怀中,任由他完成了这次临时标记。

“好了。”他拭去我唇角的唾液,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这样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