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afia送来了……那些人藏身地的线索。”烛台切说。
红药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谁。想必是顾虑他的心情,烛台切没有用“暗堕刀剑”称呼,而是含混地称之为“那些人”:“我们准备做些先期侦查,却与他们短兵相接。抱歉,这是我的失误。”
“不怪你,森鸥外肯定也会对他们透露你们的消息。”红药神情稍冷。言罢,她又缓和了神色:“战果如何?不相上下?”
烛台切默认了她的说法:“真是不帅气的战斗啊。”
红药对两边的战力很清楚,打成这样已经算两边都很克制了。她抬手接过髭切的本体,所有人中,就数他受伤最重:“你遇到……他了?”
髭切咧开嘴,金色的眼睛里杀意未褪:“呀呀,没要了他的命,真可惜啊。不过,下次他也不可能伤害家主了。”
膝丸在一旁无奈叹气:“兄长……”
这伤势,一看就是两方都没留手。红药叹口气,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其实另一振髭切并未对她下死手。
髭切的实力她明白,他想杀她,那天的第一刀就能穿透她的胸口。
“家主还是天真得这么可爱呀。”髭切看穿了她的沉默,也不管会不会扯到伤口,伸出手揉乱她的头发。
灵力的输入停了一瞬——这也是另一振髭切常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