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已经被红药用灵力治好了,现在也只是看着狼狈而已。国木田独步虽说勉强接受了红药的解释,见髭切靠近,却还是暗暗提起了警惕。

髭切倒不可能对审神者做什么危险动作,他只是凑近了她的胸前,用带着白手套的指尖轻轻擦了一下未干涸的血迹。

“呀嘞呀嘞,是令人讨厌的味道呢。”他抬起带血的指尖,在舌尖上点了点。

红药心里复杂难言的情绪再多,也被他一个动作给搞成哭笑不得了。暗堕者的血也是血,你还真能尝出什么不同来不成?

“行了行了。”她用眼神暗示髭切收敛一点,现在还有客人在。正巧国木田独步也觉得眼前这个局面不大适合他留下,非常识趣地告辞。

膝丸主动站出来:“请您先去休息,我来送国木田先生就好。”

红药也没拒绝,带着泉镜花跟在髭切身后走进神社。

“这样……不,你做得很好,魏尔伦君。”森鸥外对着复命的干部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港口afia不是那位小姐的盟友或保镖,没有保护她不受伤害的义务。”

从这场刺杀中得到的消息,已经足够了。

“首领,我不明白。”房间中的另一个人出声,“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森鸥外宽容地笑起来。

“中也君,刺杀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