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贺华贵妃。”
见众人都对她举起酒盏以示庆贺,华贵妃面上笑意更盛:“在座诸位都是自家姐妹,何必如此客气呢。”
酸得直冒泡泡的齐妃小声嘀咕:“得意便得意吧,装什么呢。”
皇帝没心思理会女人堆里的暗潮汹涌,只对着静静喝酒的果郡王举杯笑道:“老十七,成了亲之后便不爱往宫里来了,今日可得陪朕喝个尽兴。”
果郡王清俊却难掩疲色的脸上勉强漫上笑意:“是,今日臣弟定会陪皇兄一醉方休。”
“王爷,先用些菜垫一垫吧,空腹饮酒恐伤身呢。”孟静娴今日身穿一身郡王福晋的吉服,瞧着很是端庄贤惠,“妾身瞧着这宴席上的清蒸江瑶柱和三鲜木樨汤都是王爷往日爱用的,妾身替王爷盛一些吧。”
她的态度亲昵又自然,倒是果郡王,仍旧是冷冷淡淡的样子:“不必,多谢福晋费心。”
甄嬛瞧着这一幕,有些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悄悄倾身同一旁的安陵容说话:“我往日还觉着这果郡王虽说生性风流,但既娶了那位孟小姐,便该好好待人家。这般冷冷淡淡的算是怎么回事儿?”
左右不过是觉得自己被迫娶了不爱的女子为妻,心中憋屈罢了。
自个儿不敢反抗皇帝,只能将气撒在那沛国公府的小姐身上。这样的男人,要来有何用?
安陵容摇了摇头,轻声同甄嬛道:“这位十七爷瞧着是个风流肆意的,倒是可怜了福晋,觉着自个儿的真心或许能感天动地呢。”
两人在一块儿说着悄悄话,喝得有些上头的华贵妃放下手里的酒盏,娇声道:“怡嫔和莞贵人说什么呢?有什么事儿是不能和在座诸位分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