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持保留意见。”散兵意味不明地看了看她,而后转向诺顿警官,“这个宴会厅是我们家的产业,作为宴会的举办方,我允许你们去调取监控,但是必须提前告知你们一声,只有宴会厅内部有监控,外面的花园……为了给那些有污糟兴趣的有钱人们点没有必要的隐私空间,花园里没有安装监控。所以想走捷径不如趁早放弃。”
诺顿探长皱起了眉头,荧倒是早有准备,副本也不可能直接让她看到答案。
“你是宴会的主办方?”荧直截了当地问。
“你不会蠢到怀疑我是凶手吧?”散兵举起一只手,“我的智商可和你们不一样,还不至于在自己举办的宴会上杀人。哦对了,今晚的工作人员和宾客名单我也能给你一份,但是很可惜,除了我旁边这位‘聪明’的小姐——我可不知道她的名字是怎么出现在宾客名单上的,其他人都是清清白白有头有脸的人物。”
荧白了他一眼,转回头看探长。
“我们需要跟死者的家属,以及她生前有过交流的人谈谈。”
“真聪明,”散兵阴阳怪气地说,“我真是想不到这一点呢。”
荧烦躁的皱了皱眉。在提瓦特时,她第一次见到散兵虽然很快就被莫娜带走了,但是她依稀记得散兵还装了一下,朝她友好地挥了挥手。直到在稻妻那一次才展露了疯狂的本性,怎么现在……连装都不装了?
诺顿探长身上忽然响起了铃声,他接起电话,脸上变了几变,口中却好脾气地连说是是是。
待到挂了电话,他满脸无奈地看向荧:“上面说……要让这位少爷也作为顾问参与进来……”
荧挑了挑眉,得,这下可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