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骁脑袋枕着手臂仰躺,数着窗户玻璃的水珠一颗颗滑落,突然听曲星河问:“怎么想起盘下夜色?”
“盘了就盘了。”
“你知道那是a吧。”
“知道啊。”
曲星河不说话了。
“喂,”霍骁转身戳了戳他削薄的背脊:“打听得还挺清楚。”
他炙热的呼吸喷在曲星河后颈上,曲星河又往被子里面缩。霍骁以为他冷,替他把被子掖好。
不知道这个动作又戳到元帅哪根神经,曲星河突然一掀被子,反手就将霍骁裹成了个粽子,他的手用力扣着霍骁手腕,神色又冷又白,很吓人。
霍骁愕然道:“又发什么疯。”
“你真想清楚了?”
“想清楚什么?”皇帝一脸懵逼。
曲星河说:“我不能眼看着你在不归路上越走越远。”
“什么不归路?”
朕走的哪条路能回头?
曲星河一时语塞,好半晌才说:“危害公共安全。”
皇帝陛下:
这都哪跟哪?就因为他盘了一家a吧?
霍骁简直要气笑了,他没法跟眼前这个才十八岁的元帅解释,就故意逗他:“万一我偏要走呢?”
“”曲星河的脸白了白。
有那么一瞬间,霍骁觉得他可能会气吐血。
还好没有,曲星河盯着他半晌,松开手又捡回那颗乱滚的红晶,默不作声地背对着他。
皇帝莫名其妙,心想元帅的易感期真难搞。